心疯了,他还笑得出来!”
甘小猴已叫道:
“大哥,杀了这老东西!”
阮莫叹怒道:
“杀了他太简单了,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可是银子也将随他的死而泡汤,这种驴事我不干!”
甘小猴尖声笑道:
“大哥别忘了,死了个包松还有个‘母夜叉’白凤,白凤死了还有个包小小呢!”
一巴掌拍在顶门上,阮莫叹骂道:
“我操,你小子以为我不知道呀,那是迫不得已的最后一条路,难道你不知道大哥的一贯作风——不见银子不罢手?”
包松已狂骂道:
“阮莫叹,你这个王八蛋,包大爷恨不得剥你的皮,错过今日,我的儿,你……”
篷车上面,丁管事已喘过气来,忙高声道:
“包大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今日认栽,只要姓阮的不死,不怕他躲上西天去!”
阮莫叹哈哈笑道:
“终于上路了,想通了,本来嘛,银子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拿不走,何苦为了些微银子而把老命送掉,那多划不来!”
包松咬牙道:
“阮莫叹,算你这小王八蛋狠,不过你要给包老爷牢牢记住,包老爷的银子烫手,用的时候可得省点花!”
阮莫叹笑道:
“对于你老忠告,阮莫叹奉为座右铭,绝不会忘!”
包松满头是血,灰发拌和着鲜血糊贴得半张面乌七八黑宛如厉鬼,忿然的双刀插回腰上,伸手入怀摸出两张银票抛掷在地,骂道:
“拿去买只上好棺材,王八蛋!”
“索命笔”反插后腰,阮莫叹轻松的指着地上银票,笑道:
“那是多少?”
包松道:
“一万两,其中包括你们的保镖银子在内,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