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包松便是包大景?”
阮莫叹道:
“不错,包松正是包大景!”
石逵一挺上身,骂道:
“他娘的老皮,怪不得姓包的出手同别人不一样,老子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他制造的!”
阮莫叹又道:
“更可怕的还是包大景的老婆,当年纵横大江南北的‘母夜叉’白凤便是她,我师父‘雁山一樵’便是中了这婆娘的‘软骨缩肉散’,才躺在床上三月哀号而亡!”
甘小猴一怔,叹道:
“这老小子一家可是大哥的仇家,如今既然知道,便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冷冷一笑,阮莫叹道:
“所以我以为‘上柳庄’我们去对了!”
甘小猴赦赦然的道:
“真是这样,我甘小猴自是没话说!”
袁小七低声问石逵,道:
“水牛,好点没有?”
阮莫叹也低头问道:
“水牛,你倒是说话呀!”
石逵翻翻一双虎目,低声道:
“我好困,想睡!”
阮莫叹一怔,忙自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对甘小猴道:
“快骑马赶往长安城,找家大药铺,上好的老山人参买上半斤,水牛失血太多,元气大伤,得马上先保住他的心脉!”
石逵低声道:
“大哥,你身子才要紧呀!”
甘小猴低声喝道:
“两个都重要,我立刻进城!”
甘小猴把银票塞进衣袋,掀起车窗跳下地,一边有个白巾包头回子迎上来,笑道:
“你们还没睡?”
甘小猴一笑,道:
“十两银子我们借住你的篷车一晚,刚才又借用你的马,如今大哥交待,要我立刻进城买些急用的,等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