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就是那号人物,那种只能以嘴巴强调自己本领的牛皮瘪三!”话出自这么个壮实大个子口里,虽极尽讽刺,但听的人也觉着是有几分道理。
那面,沙青峰已喝道:
“杀了这畜牲,我不要再看到他在我的地面上张牙舞爪,满口胡说八道!”
就在沙青峰的喝叫声犹在,一溜芒彩突映,“呼”的便砸向石桥上的石逵!
四十二斤重大砍刀横空如练,锋刃裂空发出尖啸的裂帛之声,姓于的前冲之后急刹,狼牙棒横里强拦,“铿铿铿”三声连一声,他的人已暴退桥下三丈外,狼牙棒上的利齿尖锥生被削落六七根!
侧面的包松双目怒视,而于峙翻身一个利落跟斗,那么狂厉的一头撞向石逵!
大砍刀霍霍挥砍如电,长劈短砍,刹时便是六十四刀,于峙便在成束的光芒激荡中穿飞闪动,狼牙棒随着身形的闪移便狠狠狂砸不休——细看,二人高矮所差无几,两般不同兵器却在二人狂怒的舍生忘死搏斗中不是刀随身走,而成了人随手上兵刃转个不停!
猝然间,于峙贴近暴旋,石逵近砍落空,狼牙棒已在他胸前带起一片血雨,石逵的左足侧踢,“咚”的一声,直把个于峙一脚喘落河里——
石逵嘿嘿冷笑,对于火辣辣的胸膛连低头看一眼也没有,双手抱刀扳住桥头栏杆屹立!
桥下面,沙青峰沉声道:
“这浑小子似是豁上了,娘的老皮,我有办法!”
包松道:
“什么办法也不如我来收拾他!”边一挺手上钢刀直欺而上,人未到,一股子慑人的冷电激流已“嗖”的便晕向桥头上的石逵!
大砍刀幻起无际光弧,交插纵横,洒出条条极光,便在极光的延伸与猝逝中,包松一声冷笑,便听“沙”声连响,石逵已暴退两丈,他的双臂,小腹与右腿,竟被砍得刀痕交错,猩红的皮肉都在撕裂着往外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