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包松手扶神案,缓缓道:
“阮老弟——”
不等包松说下去,阮莫叹“呸”的一声,道:
“去你娘的老弟,谁是你老弟,免他妈的套交情!”
苦笑一声,包师爷道:
“那么我该称呼你一声什么?”
阮莫叹沉声道:
“百家姓上我姓阮,人们叫我‘索命判’,阮祖宗也好,索命判也罢,随你喊了!”
一怔,包师爷道:
“阮爷,我先问你,我们往日有仇?”
阮莫叹道:
“没仇!”
包师爷又问:
“近日有冤?”
阮莫叹道:
“有!”
包师爷一声无奈的笑,道:
“敢情是我给协远镖局出点子那档子事吧!”
阮莫叹冷芒逼视,怒道:
“你那馊主意几乎要了我的命!”
伸手连摇,包松道:
“我有说词!有解释!”
阮莫叹面无表情的道:
“倒要听听你这耍嘴皮动刀笔的黑心驴,会有何说词!”
包师爷缓缓道:
“事情是这样,我年过六十,已到退休之年,西归长安八百里,沿路尽是高山峻岭,于是我找上协远镖局,不料他们提到阮爷,他们说……”
阮莫叹冷笑道:
“说我些什么?”
包师爷道:
“说你横吃八方,荤腥不忌,随心所欲,不讲江湖规矩,怕中途会遇上你阁下!”
阮莫叹一笑,道:
“他们说的是实情,不过他们哪会知道我阮莫叹的作风?”
包师爷忙道:
“阮爷什么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