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高攀你了,凭良心说话,小猴没有你那份能耐,至少这几年跟大哥学了一件事,那便是骨头硬!”甘小猴几乎挤出眼泪,噎口大气又低声道:
“那天你前头骑马走,没多久我便被协远镖局的两个镖师拿刀制住,我认识那两人,一个叫洪大发,另一个叫白青,就是他二人把我押到县衙来的!”
阮莫叹道:
“什么罪名?”
甘小猴无可奈何的道:
“他娘的,罪名说大,可以杀头,说小嘛,不定明儿一早就放人!”
阮莫叹沉声道:
“到底什么罪名?”
甘小猴道:
“通匪!”
阮莫叹冷冷道:
“猴崽子,你这些话没掺假,也没灌水?”
甘小猴道:
“半字有假,婊子养的!”
阮莫叹神情一松,道:
“小猴,我的好兄弟,敢情你并未令我失望,反倒是苦了你了!”
阮莫叹的话令甘小猴喉头一紧,“咯”的咽了一口痰,道:
“人家不谅解小猴,难道你‘索命判’还会不清楚?我这做相,从头梢到脚底板,你哪一点不比我自己还清楚?大哥,我们是好兄弟,老搭档,我忠于你,死不回头的追随着你,甘愿死也绝不背你而去的,大哥……”
阮莫叹点着头,伸进手拍拍甘小猴的头,道:
“好兄弟,忍着些,不出三天,我便叫你风光的大摇大摆走出固县衙门!”
猛点着头,甘小猴道:
“小猴信得过大哥,我便再住上十天八天也高兴!”
于是,屋檐下的阮莫叹抖身上到屋脊,他稍做打量,便往衙门后面扑过去!
甘小猴正要落下地,栅门外,牢卒已狂喝道:
“喂,你想干什么?打算越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