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甘小猴,屋里一应吃喝齐全,便你挑吃捡喝也是够吃上三五日。”话声未落,他已弹身落在马背上,双腿力夹,别看是匹老马,却四蹄劲力十足的顺着小河往上游疾驰而去。
望着远去的瘦子,甘小猴双手交互一搓,伸着舌头往嘴角一抿,自言自语,道:
“娘的,别说午饭,便早饭也还没下肚子!”边匆匆往小屋子里走去——
现在,小屋前的老松树下面,破藤椅上坐着甘小猴,猴目松散的闭着,尖又红的嘴巴不时的一声“叽叽”响,敢情吃饱喝足几只瞌睡虫钻上顶门来了!
甘小猴正出气如猪口角涎水往下流的睡意正浓,突然连人带椅子被踢起一丈余——
一弹而起,一把钢刀已架在他脖子上!
甘小猴泛黄的双目斜视,由不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喊着:
“完了!完了!”
握刀大汉三十出头,四方脸上是哭是笑谁也弄不清楚,另一个矮汉子已沉声道:
“甘小猴,你好大胆子!”边抽出甘小猴的三节棍。
甘小猴双手一摊,道:
“洪爷,你在说什么?甘小猴不明白你说什么!”
“叭”,反手一个嘴巴子,打得甘小猴口涎四溅,姓洪的矮壮汉子冷笑,道:
“爷们不需要你招什么口供,事实上从你的行动已经证实了!”
握刀的大汉骂道:
“爷们早知道你这猴崽子是阮莫叹那小子的眼线!”
甘小猴一惊,道:
“白爷,你冤枉甘小猴了!”
嘿嘿一声笑,握刀大汉叱道:
“妈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一来姓阮的便走,八成是赶往西去长安的官道吧?”
甘小猴更惊,哑着声音道:
“协远的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