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中所有的明镜收起,以免白姑娘见景悲伤……”
濮阳维这时心中禁不住一阵绞痛,但是他终于强捺了下来。
他探手怀中,慎重的将那粒魔鱼金卵及那只装有朱顶白鹤精血的羊脂玉瓶一齐交给浩飞。
浩飞双手接过大声说道:“嘿,好家伙,帮主果然法力无边,本座稍停便去按方制药!”
濮阳维此时沉声道:“浩哥哥,好在时间尚来得及,咱们先去看看秦堂主的伤势再说!”
浩飞以为自己这位雄才英伟的老弟,一听到心上人的伤痛后,恐怕早已不顾一切的先向“流翠楼”中跑去。
但是,他却料想不到,濮阳维却能先按下这时他可说是牵魂萦梦的事,而首先顾及帮中袍泽的病况。
虽然,这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但是,又何尝不可以解释为濮阳维对全帮上下,那一股出自肺腑的关注之情呢?
于是,二人缓步向回雁山庄之后的“三省精舍”行去。
“双连掌”浩飞这时又续道:“帮主,白姑娘这时肌肤已完全肿胀得紫里泛乌,而且,双目更视线不清,尤其当她清醒的时候,更是频频呼冷……唉!白姑娘也是受够了罪,她现下的模样,真令人不敢相信,这就是从前以艳倾天下的华山”白雁“。”
濮阳维痛苦的嗯了一声,嘴角的肌肉,已不觉地在痉挛的抽动。
是的,浩飞适才说得不错,濮阳维的一颗心,早就飞到白依萍的身旁去了。
他愿意紧倚着她,而且,不论她是否永远会如此丑陋……
这时,“双连掌”浩飞又叹息一声说道:“想不到‘粉面罗-’徐妍容却如此之好,她那日随褚堂主等人返山后,便一直不顾自己病体,衣不解带的侍候着白姑娘,甚至连熬汤煮药的锁事,也亲自动手,不劳那些侍女丫鬟……因而,她的病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形严重了……秦姑娘……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