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眼前的地面上,能裂开一条缝,将他惭愧的身躯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俞大元怔愕愕的立在场中,面孔煞白,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伤。
濮阳维缓缓站起,行至俞大元身侧,慰声说道:“大元,不用难过,天下没有永远屹立不摇的松柏,待一会儿,我亲手挫倒那血痣铁胆一孤僧,来为你证明这句话……”
俞大元闻言不由悚然一震,他感激的望着濮阳维,低着头,回到位上。
“大力尊者”勒烈行,拍着徒儿宽阔的肩膀,沉声道:“大元,没有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用不着萦怀于心,师父在你这种年纪,受的挫折比你还多……”
这年届八旬的刚烈老人,为了安慰自己的弟子,不惜将自己往日的败绩抖露出来。
虽然,“大力尊者”勒烈行的话,不一定全是真的,但是,在这几句简单的言词中,已可充份证明他们师徒之间,那真挚如父子般的感情。
这时,百忍大师微微一笑道:“这一场,敝寺弟子多蒙施主承让了!”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七煞剑”吴南云已大步向前,微微拱手道:“胜者胜矣!败者败矣!多言又复何益?在下敬请贵寺任何一位大师出场赐教。”
吴南云口气之狂傲,不由激的少林寺的僧人们,个个面上变色。
百忍大师亦暗暗一叹道:“唉!这‘七煞剑’武功虽高,为人却太过刚傲,但是,本寺弟子虽皆为佛门中人,却也看不透这‘嗔’之一字啊!”
他正感叹着,监院首座百缺大师这时掠身上前,微施一礼,道:“老衲不自量力,要在吴施主的‘七煞剑’法之下讨教两下。”
“七煞剑”吴南云傲然一笑道:“岂敢!岂敢!这次吾等可以印证一下,倒底是少林正宗武学较胜,还是五台山的旁门陋技较高!”
百缺大师那张多皱而严肃的面孔上,好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