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已掠身向那巨鹰飞行方向,追?而去。
在空中飞翔的巨鹰,因受伤不轻,飞得甚为缓慢,濮阳维紧紧跟着,也丝毫不显吃力。
转过一道石壁之后,眼前已豁然开朗,现出一片方圆约数十丈的草坪来。
草坪上,栽满了各种奇花异卉,五色缤纷,争丽斗艳,幽香扑鼻,虽在初秋,却了无萧条之色……。
草坪之外,有一弯清澈的小溪,流水潺潺,游鱼可数,端的好一片人间佳土。
那头巨鹰飞临这片草地之上,“呱呱”连叫数声,敛翼急落而下。
濮阳维停止脚步,默默的打量这草坪一会儿,只见这巨鹰落下后,毫无声息可闻,草坪为各色各样,高齐人腰的花树所遮,严密的丝毫看不出端倪。
濮阳维身有急事待办,不耐久候,他气纳丹田,朗声道:“是那一位前辈高人,住在此间?尚请现身一见,在下有所请教。”
言出半晌,仍然寂静无声。
濮阳维心中勃然大怒,狂声笑道:“尊驾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下要得罪了。”
说话间双掌已连环推出,一阵炙如烈焰的狂飙涌处,草坪花丛,已被连根扫倒了一大片。
他又一声冷笑,两手虚虚连抓,又有数十株花树,“哗啦啦”吃他虚空拔起。
濮阳维此举,乃是旨在激怒园内之人,现身相见。
果然,他这一着用对了,就在他掌势第二次欲发未发之际,一个生冷的口昔,已冷冷的道:“无知小辈,还不住手,真个想寻死么?”
濮阳维环目扫视,只见花树之间,已走出一位身材高瘦,皮肤黝黑的老人。
老人双肩上,雄峙着一对银色巨鹰,其中一鹰,正是适才被濮阳维打伤的。
老人严峻冰冷的面容上,寻不出一丝笑意,他又极为冷漠的道:“小子,你今天毁坏老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