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略一寻思。
冯德恩道:
“这样吧,本来我是今晚上当值,待会我先过去找人换班,再赶回来给二位大兄送行,我这就去叫春花准备准备——”
毒魄摇头道:
“何须这么麻烦?冯兄,不必了吧?”
冯德恩有些伤感的道:
“毒兄,明晨一别,不知何时才有机缘再与二位共饮,莫非这点小小心意,二位都不让我一尽?”
南宫羽忙道:
“者冯既如此说,毒魄,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毒魄无可奈何的道:
“简单就好,冯兄。”
冯德恩这才涌现出一丝笑容,他边向外走,边迭声答道:
“只是几样小菜,我再嘱咐春花弄只火锅就成——”
望着冯德恩匆匆离去的背影,毒魄不禁叹咽的道:
“南宫,冯兄真算得性情中人,你没见他刚才的模样?着实令我感动。”
南宫正色道:
“所以我们不该再拖累他,若换成个没心没肝的,我还不晓得相互利用?”
毒魄笑得有几分皮里阳秋的味道:
“你是晓得,在这一方面,你绝对算专长。”
咕哝不清的骂了几句,南宫羽狠狠白了毒魄一眼,管自从袍袖里掏出他的那本棋谱翻阅起来,不再跟毒魄搭腔。
刚入黑,天空就又飘起细雪来,风不大,可是那股子阴冷却十分够呛,人只要在外面打上一转,包管能冻得手脚发僵。
春花忙里忙外,挺张罗了一阵,菜是荤素满桌,另外一只血肠白肉火锅,当然还温得有酒,上好的花雕另配着劲道十足的烧刀子,想喝什么悉随君意,敢情真个是在送行了。
冯德恩果然依约早早赶了回来,帮着春花做下手,现在酒菜全已摆置舒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