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折腾到如今,竟尚不曾请教过二位恩公的高姓大名?”
南宫羽神情有些诡异的道:
“你真想知道?”
冯德恩迷惘的道:
“二位对我,有续命再生之德,宏恩至此,岂有不想知悉恩人名姓之理?”
南宫羽笑道:
“我是怕告诉你之后,会吓你一跳,”
冯德恩赔笑道:
“兄台说笑了,冯某虽然不才,这点定力还有!”
回头望了望毒魄,南宫羽见毒魄没有表示什么,始作轻描淡写的道:
“我叫南宫羽,我那位伙计,是毒魄。”
说是有点“定力”,“定力”未免不足,看得出冯德恩正在尽量控制自己情绪上的反应,但他却控制不住面颊肌肉的颤动,及双瞳中惊愕怔忡的复杂神色,一时间,人竟愣在那里……
南宫羽洒脱的道:
“用不着为难,冯兄,我们各归各论,你要觉得不方便,就此划开界线也未尝不可,我们哥俩断不会因为帮了你一点小忙而挟恩自重。”
双手急摇,冯德恩结结巴巴的道:
“不,不,南宫兄,你切勿误会,我,我决不是这个意思……”
定了定神,他又接着道:
“大意外了,直是大意外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二位相见,天下有许多巧合的事,但像眼下的巧合,却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南宫羽道:
“对你而言,幸亏有了这场巧合,否则,你岂不乐子大了?”
冯德恩欲言又止的道:
“南宫兄与毒兄驾临‘抱固岭’附近,莫非是……莫非是……”
南宫羽干脆道:
“不错,我们是专为触‘鬼王旗’霉头来的,毒魄和‘鬼王旗’中间的那段梁子,不必我多说,你一定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