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摆摆走出两步,已像一堆烂泥般瘫在地下。
眼见两个拜把兄弟活生生的惨死面前,潘东岳所受的冲激已不止是惊恐、是震撼,更是难以言喻的沮丧与彻底的斗志全消,他在猝然分神的情况下,寒光一点闪过肩头,小小的一朵血花甫始涌现,不等他双矛反击,南宫羽的枪尖已冰冷的抵住他的咽喉。
毒魄懒洋洋的坐回原处,目光巡视,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枪尖顶在潘东岳的喉头上,南宫羽吆喝道:
“先别叹气,这一个要怎么处置?”
毒魄瞅着这硕果仅存的一果,声音冷硬的道:
“潘朋友,贪婪的代价,往往便是一场空,不当的期求,换来的多为锥心刺骨的惨痛,你是否还要这样的形势继续下去?”
仰着脑袋的潘东岳不停摇头,边吃力的道。
“不……我认命了……”
毒魄道:
“这一次,我放过你,但你千万记住,决不会再有下一次!”
潘东岳哭丧着脸,幽幽哑哑的道:
“‘猿峡三枭’全玩完了,凭我一已之力,到哪里再找下一次?”
“嗯”了一声,毒魄又道:
“还有,永远不准再去骚扰冯德恩与春花,但有违反,必杀无赦!”
所谓人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潘东岳刀口舔血大半生,黑道厮混数十年,自然深悉求命保身之道,他还不想死,岂会朝绝路上倘祥?立即迭声答应:
“我发誓,我这一辈子不会再和他们打照面……”
毒魄道:
“很好,你说的话你要记得。”
接着,他向南宫羽点点头,银枪收回,潘东岳才算透过气来。
拄着枪,南宫羽大声道:
“请吧,别忘了带走你的两个兄弟。”
毒魄起身,将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