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带隔着毒魄的脑门只有寸许,寸许的长度,不过是一指多宽,不过是两只笔管并排的阔幅,差不多三四粒米壳的直径吧。”
他就在如此短促的空间轻轻偏头,大约偏开了巴掌左右的一点隙距,彩带几乎是贴着他的面颊扫过,强劲的力道沾肌着肤,虽未触实,也和挨了一记耳光般的火辣!
“祭魂钩”割裂空气,由下往上飞斩,锋刃映炫着秋水似的冷芒,凑合着双方这等接近的距离,赶巧等着敌人式竭招老的破绽,灵快至极的做了四次弹跳旋回,而四次挑砍,表面上看,竟若融入一刀的光华流畅中!
阎四姑声同破锣坠地,发出那么刺耳的一声嗥号,胖大的身躯重重摔下,四仰八叉的摆在道路上,浑身上下的肥肉犹自不住抽搐!
肥肉还在抽搐,就表示这个婆娘尚未丧命。
不错,毒魄并没有即时要她的命,毒魄只割断了她双肩双足的主筋,使她不能动弹而已。
举凡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人,对于任何肉体的痛苦便相当敏感,破一块皮、流两滴血,都会觉得不适不安,逞论断了双肩双足的主筋?
阎四姑的身子绝对健康正常,因此,痛苦就迫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毒魄先不搭理阎四姑,他站在那里,目光炯亮的向四周搜视,期待着新的情况的出现——
他说过,“鬼王旗”的人不是白痴,必然会借着阎四姑的恩怨关系,拿她为诱饵设计反扑,但事实却又摆在肠前,除了阎四姑单人匹马的打横于此,硬是再没有警兆发生,莫不成,“鬼王旗”的人真是白痴?
又等候了一会,仍旧不见敌踪,非但不见敌踪多来路上甚至出奇的连第二个行人都未看到。
阳光暖洋洋的映照大地,气氛透着难以言传的邪异。
阎四姑五官歪曲,唇角淌着口涎,她一边呻吟、一边叫嚷:
“毒魄……姓毒的……你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