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起魁不理会危蓉的叫骂,但管连连摇头,摊手苦笑,作无奈状。
毒魄也跟着摇头,叹了口气:
“鹿老兄,你这张尊嘴,还真能翻云覆雨,倾江倒河,不过,你若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就未免大错特错了。”
鹿起魁窒了一窒,急切的道:
“我说的全是真话,毒魄,你要我怎么样证明你才相信?”
毒魄冷冷的道:
“鹿老兄,我只相信自己亲自所睹、亲耳所闻的事,而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你先前已经完全表演给我看了。”
鹿起魁咬咬牙,道:
“毒魄,我好话说了一箩筐,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还真待逼人于绝?”
毒魄七情不动的道:
“天作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鹿起魁,像你这种江湖败类,留在世上实是多余!”
那边,危蓉拍掌喝彩:
“骂得好,毒魄,这才叫大快人心!”
鹿起魁眼露凶光,嗓音粗厉:
“给你台阶你不下,姓毒的,是好是歹现在还言之过早,莫不成你就吃定了?!”
毒魄道:
“让我们试试看,鹿起魁。”
茅屋左侧仅有的那扇窗子,便在此刻突兀崩裂,随着一声震折的暴响,一条人影卷着一汪寒光,兜头压向背窗而立的毒魄!
毒魄没有移动,也没有任何回避的动作,甚至不见他弯腰、抬时、霎眼,而只在左手反挥之间,他的“祭魂钩”不知什么时候已从皮袋中挪至掌中——锋刃赛雪,递出的角度,正好超越狙袭者兵器的前端,指向对方的咽喉。
来人似是大出意表,惊得“嗥”声怪叫,凌空一个筋斗,狼狈至极的倒翻回蹿,差点就一头撞上墙去!
矮榻角隅处的危蓉愤然大喊:
“毒魄、这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