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情态上的表达,便总是那么恰到好处了。
毒魄敬过狄水柔一杯酒之后,就只管默默的吃菜。
在全无欢面前,他永远都有一份身为弟子的拘谨,而受到毒魄的影响,南宫羽也不敢开怀,举著擎杯,仅是沾到为止,连话都少了。
伶巧的双春花在一旁侍候着饭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转动,人也穿花蝴蝶似的绕行囚周,频频为备人添酒布菜,加上好的的殷勤,桌面上的气氛才稍显热络,全无欢也才觅得着机会多觑视狄水柔几眼。
这时,狄水柔举起杯来,先回敬过毒魄,方始盈盈一笑道:
“毒哥儿、称不想问我些什么吗?”
一声“毒哥儿”,唤得毒魄不由生几分腼腆,他不知狄水柔这个称呼是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放下酒杯,他欠了欠身:
“不知姑娘的意思是指——”
狄水柔轻声道:
“我来这里,是由你送我来的,当时我很不甘愿,也非常气愤,因为我完全不能接受你们单方面的安排,但现在,你该看得出来,我已近乎妥协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吗?”
看看师父一眼,毒魄发现师父正向自己鼓励性的微微点头。
于是,他迅速接口道,
“当然,狄姑娘,我当然乐于知道……”
狄水柔神态安详的道:
“其实,内中的原因十分单纯,一个人打心里对另一个人好,无论是有形的呵护或是无形的关注,都会使承受的一方随时有所感受,你师父对我,就正是这种情况,这种发自肺腑的诚意是假不来、扮不出来的,我常常想,一个女人,她终生追求的是什么?祈盼的又是什么?无非就是有个好的归属,得到一个男人全部情感的投注,只此一桩,对女人而言,就是莫大的幸福了……”
毒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