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链有一大截拖在地下。
屠长青非常注意的察看着毒魄的兵器,却欠缺明显的情绪反应。
似乎直到现在,他还不曾想到他的对手是谁。
南宫羽抱着他的枪囊,带着那种“隔山观虎斗’,的轻松语气道:
“屠兄,你真打算硬干?不再考虑考虑?”
屠长青大声道:
“等我收拾了这个乖张自大的匹夫,再来送你上路——姓南宫的,你也死定了!”
南宫羽悠然自若的道:
“也罢,既然你是猪八戒吃秤铊——铁了心要火并一场,我当然不便拦阻,不过呢,在你动力手之前,我却有点小消息提供给你……”
屠长青狐疑的问:
“什么小消息?”
南宫羽故意放低声音:
“屠兄,你不是有个好朋友,叫麻德生么?‘九步夺命’麻德生?”
屠长青面颊的肌肉突然往上抽紧,愤怒的道:
“放屁,麻德生怎会是我的朋友?我没有姓麻的那等朋友!”
耸耸肩,南宫羽皮笑肉不笑的道。
“说起来你也真叫悲哀,我不是你的朋友,麻德生也不是你的朋友,屠兄,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朋友?”
屠长青厉声叱道:
“你少给老子扯这些卵蛋,老子宁可没有朋友,也不要结交你们这种狼豺虎豹!”
南宫羽舐舐嘴唇。
笑道:
“好吧,说到这里,屠兄,你至少该记起来你同麻德生还有个约会吧?嗯,在‘辛家店’那座驿站?”
怔了怔,屠长青脱口道:
“你怎么知道?”
南宫羽道:
“原是不知道,你得感谢你那位好伙计贾钊,是他心生‘一石二鸟’的毒计,把我们指引了去,说是你们会合的地点,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