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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嘿嘿一笑,随又板起面孔,故意摆出一副不大高兴的神情:
“屠兄,你怎的一开口说话就走了样啦?我又没得罪你,这岂是对待老朋友的道理?”
屠长青硕大的鼻子微微耸动,像在吸嗅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南宫羽,我们不是朋友,从来也不是朋友,尤其你在这个时候出现,我看你八成来意不善,必然是有所为而至!”
南宫羽皮里阳秋的道:
“听你的口气,屠兄,你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事?知道一些有关你、或许有关我的事?”
重重一哼。
屠长青道:
“你说呢?”
南宫羽道:
“我且不说,你却何妨说说?”
瞪着南宫羽,屠长青似是在探索对方心中到底隐藏了多少涉及此事的秘密?
他极为谨慎的道:
“用不着跟我打哑谜,姓南宫的,我不知道你鬼扯些什么?”
南宫羽道:
“然则你又如何断定我的来意不善?”
屠长青怒道:
“凭我的阅人经验,直觉反应,南宫羽,这够不够?”
南宫羽笑了笑。
道:
“甭跟我绕弯子,屠老兄,你眼下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你要我把事情摊明了讲,还是你把事情摊明了讲?”
屠长青显然有些惊疑不定了,但嘴巴仍硬:
“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又有什么事情要摊明了讲?姓南宫的,我屠某人行正立稳,光明坦荡,岂会受你的唬?”
伸出左手捻了捻自己的耳坠子,南宫羽好整以暇,不慌不忙的道:
“首先,你在疑惑,不敢确定我们是否已从汪平那里得悉他与你私下勾结的事?接着你又自我安慰,认为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