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羽仍旧笑颜不减的道:
“我老远巴巴的跑来这里找廖老么,当然有事,至于有什么事,恐怕不大方便告诉你,我想,你总不能顶替廖老么的位子吧!”
疤面人目光一冷。
凶狠的道:
“敢情是来找岔的?”
南宫羽笑道:
“就算是来找岔,该如何应对,也属廖老么的事,合得着老兄你发号施令么?”
疤面人火了。
满脸杀气腾腾:
“他娘的,你以为你是老几?居然敢冲着我‘红蝎子’毛坤耍横?姓毛的今天愣是不准你见么哥,要见也行,先撂倒我毛坤再说!”
南宫羽笑眯眯的道:
“你这样越俎代疱,廖老么八成会不高兴,你便不怕替你们么哥误了事?”
毛坤大喝一声:
“好个巧嘴俐舌,挑拨离间的王八蛋,老子先做了你,再向么哥回话——”
不等甫宫羽表示什么,木屋内已传出一个沙哑的音调——
尽管声音暗哑,却颇富权威:
“不准胡闹,毛坤,且待我来看看这两位相好的。”
毛坤一脸的不高兴,闷着声让开两步,又“呸”的向地下吐了口唾沫。
木屋里走出四个人来,领头的一位,长得瘦小枯干,满头乱发,面孔焦黄起皱,一副要死不活的德性,但气势挺足:
“大家伙一旁站着,别他娘毛毛躁躁的沉不住气,没得叫好朋友瞧我们场面见少了,只来两个熊人就惊得鸡飞狗跳!”
说着,他睁起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了南宫羽一阵,又端详过毒魄,始慢腾腾的道:
“是二位找我廖老么?”
南宫羽微微欠身。
和颜悦色的道:
“不敢,正是我们要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