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的道:
“头儿,我们奉命来这里,为的是堵截姓毒的,救回大小姐,我不明白老是呆在山坡上干耗做什么?这岂不是贻误时机?”
商鳌笑了笑:
“以你的意思呢,认为该怎么办才好?”
阎四姑的一双疏眉扬起。
叽哩呱啦的道:
“这还不容易?咱们三个分从三边,合力冲进那片破屋时。见一个捉一个,见两个捉一双,若是大小姐也在里面,正好趁势救人,回去领功——”
崔秀一声不吭,拿眼斜瞄着阎四姑,心里不免幸灾乐祸。
他知道,这位粗线条的“丈二红”马上就要吃头儿的大热屁了。
只听商鳌又笑了一声,语气软软和和,措词却尖锐得令人难以消受:
“阎四姑,人生了颗脑袋,不仅是用来吃饭,更应以之思考,你的尊头不小,怎么装的都是些浆糊?如果依你的意思干,你得先回答我个问题才行——其一,冲了进去,忽然发现屋里的敌人比我们多,实力比我们强,该怎么办?其二,设若大小姐受制于毒魄之手,因我们打草惊蛇而令大小姐遭到伤害,你能否负责?其三,毒魄假使不在房中,我们破门砸窗的就此露了痕迹,反而引起毒魄的警惕,或是加强防范,或是借机远扬,你可有本事向大掌旗交待?”
阎四姑张口结舌了好一阵,才期期艾艾的道:
“这……我一时没想到这许多,头儿,我只是认为……呃,出差使有时也得碰碰运气,干耗着总不是办法……”
商鳌笑颜不变:
“办法由我来定,阎四姑,你只管听令出力就行,‘豹房’夹磨了你这么多年,可叹仍然把你夹磨不通!”
“能打能杀能要命就行,通不通有啥关系?”
商鳌摇摇头。
心平气和的道:
“善用谋略才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