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原不该瞒着你。”
于是,江青略一沉思,断续地将自已与全玲玲之间发生的事,毫不隐瞒的说出,甚至连全玲玲为其除衣净秽的事,亦不省略。
随着江青低沉的语声,夏蕙的面色已越见苍白,江青的每一句话,皆如一根刺锥,深深刺入它的心扉终于,在一尾银鱼跳出水面的腾跃中,江青已止住了语声。
夏蕙全身发冷,双目如痴如醉似的凝望东方微白的天际,她语声如一根游丝般说道:“青哥,你爱她吗?”
江青一扶额角,低声道:“蕙妹,你……”
夏蕙惨然一笑道:“别说其它,只回答我一句,你爱她么。”
江青面孔肌肤一阵抽搐,心中难受已极,他知道,自已只要一句话,便会带来可能是永生的忏悔与创痛。
于是,他一咬牙,道:“蕙,我爱你,纵使我也会爱上别人,那也决然及不上我对你的爱。”
夏忘闻言之下,双目泪珠如涌,顺颊流淌,全身颤抖着扑到江青怀内,啜泣着道:“哥,你莫恨我如此逼你,我不愿刺伤你的心,但是,我更不能没有你。哥,你饶恕我吧!”
江青紧搂着怀中抽搐的夏蕙,目光却恐惧的瞧着自夏蕙怀内轻轻落下的一柄锋利匕首,这柄匕首长只三寸,精芒耀目,正静静的躺在皮舱之上,同江青眨着森冷的眼睛。
于是,一股寒气自江青背脊升起,他知道自已险些犯了终生不能弥补的大错,而夏蕙,她是多痴啊。
江青心中感惭已极,干裂的嘴唇吻着夏蕙长长的秀发,不停的呢喃:“蕙!不是你错,不是你错……是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
江青与夏蕙二人,紧紧的倚偎于船尾,彷佛成为一个躯体。
舡面韦陀战千羽正坐于船首之处,他早已暗中注意自己四弟与夏蕙之间的倩感发展。
这时,他为了二人能更切贴的互诉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