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虎口,你将她老爹交到我手里,谁也不占谁的便宜……”保玉恶毒地道:“事到如今,你不相信也得相信,要怎么做,已经由不得你了。把‘玉妃’交出来,我或许考虑将李严良与你做个比较公允的处置。”
敖楚戈道:“保玉,你把我当三岁的孩子哄啦!我不须麻烦阁下如何‘公允’的来‘处置’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现在,你要不要履约?”浓黑的粗眉—吊,保玉凶狠地道:“好杂种,你还以为你走得掉?”豁然大笑,敖楚戈道:“娘的,这是什么话?你简直是在发熊使赖了嘛!姓保的,看样子,你是想要照单全收,来个有进无出了嘛?”保玉道:“正是。”
敖楚戈皮笑肉不动地道:“幸好我也一直没打算把李姑娘送进虎口!”
保玉大叫:“我早就知道你别有用心,完全是找碴架梁来的。老实说,不论你今天来此所为何事,我们也断不会放你出去!”
微微顿首,敖楚戈道:“很好,我原本也没想到‘一路顺风’的离去,我业已打算杀开一条血路了。”
保玉气涌如山地道:“你在做梦——我告诉你,你将会贴切地体验到死亡的滋味,明白‘十一邪’的手段,我们会一寸一寸地,一丝一丝地零割碎剐了你,到时候,你要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敖楚戈神静气闲地道:“看看你对那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熊样子,就凭了你这粗汉莽夫,居然也妄想染指人家这么一朵鲜花?乖乖,你不但令我作呕,更使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保玉,你只配和怀春的老母狗搭配!”
哇哇怪叫,保玉几乎气炸了肺:“兄弟们,给我活杀生宰了他……”“青皮邪”赵三贤的动作,快得有些匪夷所思,只在保玉那一声叱喝的余言犹颤里,他的“百刀盾”已经轮旋一样快砸向敖楚戈的背后,“百刀盾”是一面厚有三寸的斗大盾形牛皮圆盘,盾面及周沿,布满了寸许长的锋利夹刀,寒芒闪烁,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