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空,即行前来迎接各位回船——”
廖冲不安的道:“但是,上岸有这翘翘板弹人的助力,还比较简单,回船的时候呢?又用什么法子渡过二十余丈湍急的水面?”
这时,宫笠接口道:“回船的时候再另想法子吧,只要还回得来,总有法子上船的,况且说不定无须以这种艰危方式回船——”
怔了一下,廖冲道:“怎么说?”
宫笠笑道:“可能我们会在‘飞云岛’的港湾码头上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登船。”
廖冲迷惑的道:“老弟,这不是开玩笑的辰光……”
宫笠正色道:“一点也不是开玩笑,廖兄,如果我们这次出师得胜,夙仇尽报,将‘金牛头府’犁庭扫穴,连根刨除,‘飞云岛’上丑类俱歼,元凶授首,我们还有什么可顾虑?当然就堂堂正正,安安稳稳的由曹五驶船人港迎接我们了!”
恍然大悟,廖冲道:“不错不错,我他娘竟没想到这上面,仍似做贼的一样,净在打那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主意,咳,真老糊涂了!”
宫笠道:“不是我说你,廖兄,你没想到这上面,可见心虚,未朝必胜必成的目标去打算……”
廖冲有些尴尬的道:“呢,我,这是一时迷糊,一时迷糊而已-…。”
鲍贵财也唠叨道:“师师父,你你老这就是没没有信心嘛,尚尚未交锋,首先先就泻了气,未未将意志坚定起来,连连求胜之念都欠欠缺,这这还得了?”
廖冲急道:“孙子王八蛋才不想马到成功,旗开得胜,我说过,我是一时疏忽失察,所以——”
突的一瞪眼,他这才体认出说话的对象,不由勃然变色:“混帐,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人模人样的数划起为师的来了?闭嘴,你他娘才老实了一会,就又想蹬鼻子上脸?
娘的,皮痒不是?“
鲍贵财赶紧缩着头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