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面了,头儿。”
鲍贵财望着右边海上曹五的船,咋舌道:“曹曹五的船,二二叔,恁的个快快法,抢抢在俺俺们头前好大-一截哩……”
宫笠微皱双眉道:“曹五够朋友,他是有意要先承挨炮的机会!”
吃了一惊,鲍贵财忙道:“这,这怎么办?”
宫笠大声朝后叫:“崔朋友,能不能把船更摧快点?”
尾舵上,崔水蝎子回应:“这已是最快的了,爷,单桅帆鼓满了风力,只这么个劲道…”
宫笠一言不发,急步走到船顶上,目光森森的注视着约在三十丈外的那条细长的深青色敌船……
看情形,那条属于“金牛头府”的船只,显然有些无所适从的迷惘了,它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处置眼前的情形才好——当他的友船遭受攻击时,也曾接获一小段旗号的示警,但仅是那么一点含意不明的示警而已;由于凌濮的迅速击杀那旗手,旗手便未曾来得及明白通知另一条船所发生的情况,因此,就造成了一种混乱疑惑的局面。
这条装置有火炮利器的船只,似乎不敢断定如今掉头飞驰过来的友船,是被人占据了呢,抑是正在逃离中?若属前者,自是开炮轰击没错,但如乃后者,则万万攻击不得,否则,他们岂能担负得了这个严重的责任?
就这么犹豫迟疑之间,两条船业已更形接近过来了。
像是那艘船上的施令者察觉不妙,才下了决心,但见船首部位火光一闪,紧跟着“轰”然巨响,烟硝浓密中,一股水柱喷起在曹五船只的右舷,随着水柱的喷溅,右舷上木屑纷飞,船身立时剧烈震荡,速度也慢了下来!
宫笠看得真切,但如今他这条船离着对方的船只尚有二十来丈宽阔的水面,一时之间,他空自焦急,却也无法可施!
就在此际,那条敌船的船头上,业已有人以红色双旗打出了旗号!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