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枉呐,俺俺们几时瞒着你老老人家什什么啦?又又哪里串通了什么来来着?”
廖冲吸了吸鸡翅膀上的油渍,道:“数你最是混帐,你他娘说话只说上半截,却留着另一半在肚皮里不往外冒,小王八羔子,你告诉我和那卜君武是素识,我怎会料到你们居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认识的?上擂台抢老婆,这算是什么玩意的交情?反过来讲,更应该是架梁才对!”
脸孔一红,鲍贵财呐呐的道:“俺俺可也没瞒着师师父啊,原原本本就是素素识嘛,可不?”
廖冲悻悻的道:“像这样的交往,值得为他们拼命?娘的!”
鲍贵财咧咧大嘴,尴尬的道:“同同台抢老老婆,也也算是有缘,师师父,这这……”
“呸”了一声,廖冲呵责:“还他娘的强词夺理?”
扭过头,他又向宫笠与凌濮道:“你两上明明知道共中是怎么回子事,却也闪着个脑袋不放声屁呐,一心一意是想叫我捅这个漏子,你们说说,这不是串通好了来算计我一个人还是怎的?简直不分老小,一概灌足‘迷糊汤’了!”
宫笠啜了口酒,慢条斯理的道:“本是一桩好事,廖兄,经过你这张尊嘴一传,就完全变质了,听起来非但不是一桩好事,更成为一桩欺瞒之罪啦!”
廖冲大声道:“不是‘欺瞒之罪’,又是什么?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这时,鲍贵财以求救的眼光望向宫笠,神情里,是希望他这位几乎“无所不能”的二叔能够讲出一番他想说又说不出的真凭实理来,否则,他这做徒弟的可就一番好心,偏生背上黑锅一口了!
宫笠平静的道:“是贵财一片孝心,也是我们哥俩个的一番盛情,廖兄。”
嗤之以鼻,廖冲道:“奶奶的,越说越是美了,叫我去招惹刁辫子拼命,事实上却又根本不值,也不该拼这个命,刀口子上,脑袋的把戏,还说是孝心,是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