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忘,有生之日,俱感德之时!”
卜君武也汗颜的道:“当日曾在‘玉鼎山庄’见过宫大哥,在下眼拙竟未认出乃是真龙当前,失之交臂,疏忽之罪,万乞恕者!”
宫笠笑道:“各位何须如此的客套?同属武林一脉,生死境界,只要尚有用处,自当代为担待一二,各位如此言重倒似我们有为而发了……”
廖冲也大声道:“好了好了,不用来这些王二麻子;说老实话,帮你们固然是帮了,另外,我早看刁辫子不顺眼想触触他的霉头,也是我们伸手的原因之一,把话说明白,你们能记住我和宫老弟给你们的好处,自然更好,就当没有这回子事,也无所谓!”
游连益忙道:“前辈恩典,怎敢稍忘?”
廖冲“嗯”了一声,道:“还有,答应刁辫子的事也一定要做到了,那票黄澄澄,白花花的玩意,可记着早点给他送回去,否则麻烦无穷!”
游连益躬身道:“错不了,前辈,我们克日专程送回‘昌源钱庄’。”
廖冲挥挥手,道:“那么,你们先走吧,为了这场热闹,我们几个至今还饿着肚皮呐;彼此两便,我们也好早些把五脏庙祭上一祭!”
游连益十分歉疚的道:“真是罪过,真是罪过——前辈,请容我兄弟做啥个小东请,暂请……”
宫笠忙道:“不必,游兄,列位还是办正事要紧。”
眼珠子一瞪,廖冲道:“在这荒野茅店吃点粗食劣酒,还要你们做啥个东道?这能吃掉多少钱?姓游的,你他娘想捡便宜不是?”
怔了怔,游连益有些惶惑的道:“前辈,我兄弟怎敢捡前辈的便宜,这话不知从何说起了。”
廖冲道:“你们要表现诚意,行,他日找个大埠头。上第一流的酒楼,喝上他娘的三天三夜,这才够味道,哪一个稀罕你们在这个破茅店请客?姓游的,这不是你想拣便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