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以及两位姑娘,今天头儿命我邀了各位的驾来,便是敬告各位,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几句话说得轻松,但听在大家耳中的反应却是激烈震动的,好像一池静水蓦地被投进了一块巨石,波涛涌荡,水花四溅!
首先,廖冲像换了一脚似的跳了起来,怪叫道:“这是搞什么名堂?走?你们他奶奶,要朝哪里走哇?”
鲍贵财也急惶的道:“二二叔,二二叔,你你怎能就这这样丢开俺俺们?怎怎能这样?”
赶忙站起,黄恕言也是一脸的焦灼不安之色,连连拱手:“宫大侠,凌老弟,怎的突然会有这个决定?莫非是小庄简陋,使二位太受委屈?抑是有哪一个不开眼的奴才得罪了二位?二位此时言去,委实令人震惊,务请再行盘桓一时,好歹也等本庄渡过难关再说……”
祝小梅是满怀迷惘,不知该说什么好,而黄媚则垂首蹩眉,泫然欲涕了…
摆摆手,宫笠平静的道:“大家稍安毋躁,且听我同各位说明。”
廖冲怒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他娘的就这么猛古丁拔腿一走,却把我师徒怎生安置?我们又待去干什么?留下的过节又该如何料理?”
宫笠道:“我要说的便正是你问的这些,所以,请你让我先说完。”
悻悻的,廖冲道:“看你怎么讲去吧,把我师徒丢下,问你良心何忍?”
微微一笑,宫笠道:“明天,我与凌濮束装上道,目的,是渤海‘飞云岛’、‘金牛头府’的老巢!”
大吃一惊,黄恕言骇然道:“老天,你们去那里作什?
岂非自投罗网?“
宫笠沉稳的道:“从我和凌濮来到这里,又幸而还得廖兄师徒相助,连续两次击溃‘金牛头府’的来犯迄今,在这一段辰光里,我们一直合作得很愉快,承蒙黄庄主待若上宾,诸多打扰,更令我二人的感激莫名,但是,在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