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我们当然不会放你走!”
畏怯的看着官笠,索朝先道:“四娘,这两个人怎的如此厉害法?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一说,邢四娘黑脸变赤,异常尴尬的道:“我要是知道他们两人是谁也就好了!”
呆了一下,索朝先大睁双眼道:“什么?四娘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邢四娘恼怒的道:“他们不说,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撬开他们嘴巴叫他们说话啊!”
哧哧一笑,凌濮接腔道:“你的确没有办法,如果你有,你早就会这样做了。”
邢四娘恶狠狠的道:“光头,你无须得意,现在还难以预料鹿死谁手呢?”
一挺胸,凌濮道:“非我们莫属,婆娘,相信你自己也明白得很。”
旁边索朝先惴惴的道:“这个主儿,四娘,怎的这么个跋扈法?”
凌濮笑哈哈的道:“因为有所依恃,朋友,我们的本事好;另外,胜利者也往往都是这种姿态,你几曾见过吃了瘪的人还跋扈得起来的?”
朝邢四娘努努嘴,他又道:“譬喻令四娘。”
顿时闹了个脸红脖子粗,索朝先硬着头皮顶撞:“光头,你体要得了便宜卖乖,我们是头可断志不可屈,你不要以为赢了一场就能叫我们含糊——”
凌濮眯着眼道:“有种,姓索的,你有种,所以,你也就一并站在这里和我们多亲近吧。”
索朝先差点抖了起来,他强压心中的恐惧,鼓着勇气道:“你,你当我会怕了你?”
点点头,凌濮手上的金盾一扬:“不怕最好,朋友,我就喜欢同你这样的硬汉较量,这才会过瘾呢!”
缓缓踏前两步,宫笠和悦的道:“邢四娘,庄子里,你们的形势已经十分危殆,败灭之间,只是迟早的事,这边,情况如何更不用赘言;看样子,这次‘金牛头府’大举进犯‘玉鼎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