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冲也大感意外的道:“天爷,你两个是怎么回事?居然全带了伤?”
宫笠平静的道:“没什么,看着唬人,其实皆未伤及要害,敷治之后,自会痊愈。”
凌濮也接着道:“小伤,全是小伤。”
廖冲和鲍贵财紧张的早趋前为二人检机,好一阵子后,廖冲方才如释重负的道:“还好,轻是不轻,却也要不了命,调养一段日子,便无大碍了;奶奶的,将我吓了一大跳,乍眼一看,你们二位一个腰上带枪,一个肩头背矛,却全不是法儿,竟然像这样插进去的,好不令人惊恐。”
鲍贵财呐呐的,问:“二二叔,凌凌伙计,痛痛么?”
宫笠道:“有一点,不要紧。”
凌濮也道:“这不算什么,再重的彩我也挂过。”
搓着手,鲍贵财道:“一定……一定是痛痛得不轻。”
廖冲道:“傻东西,尖尖的玩意透进肉里,还会有不痛的!别听他两个瞎充好汉,眼下只怕他们业已痛得恨不得叫亲娘了!”
宫笠笑道:“没这么严重。”
目光四扫,鲍贵财道:“二二叔,这-一这邢邢四娘,和她她的三个帮帮手,全死啦?”
点点头,宫笠道:“不错,全死了。”
凌濮苦笑道:“我们都带了伤,他们若不付出点代价来,行么?”
一伸拇指,鲍贵财赞道:“真真不差……有有一手,硬硬是有有一手!”
凌濮接腔道:“马尾缚豆腐——一提也甭提啦,头儿与我不错是放倒了他们两双半,可是,我们自家也不见光彩,没保个整的下来……”
廖冲不解的道:“奇怪,这几个家伙的功夫就算不弱吧,但怎么说也不能同你们相提并麻呀,就凭二位的一身本领,又怎么吃上这种亏?”
宫笠道:“我们一直控制着局面,但到了最后,却出了一桩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