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师徒,而我们一直不提此事,便表示情形不佳,至少也在僵持之中,他师徒又何必多此一问?”
叹了口气,凌濮道:“头儿,我担心的是你与老廖打的赌要输啊……”
宫笠道:“不见得,时间还长,现在就预言胜负,未免为时过早!”
凌濮苦笑道:“头儿,你倒还这等乐观,要换了我,业已笑不动了……”
宫笠微晒道:“彩头是我赌的,输了,也难不掉你那满头‘秀发’,你紧张什么?”
摸摸自己的光脑袋,凌濮失笑道:“要是我与老廖打赌,倒又好了,我头顶上毫毛不生,便是输了,不劳别人动手,现成的光脑袋早摆了,却是头儿你青丝三尺,光可鉴人,一旦剃净,成了童山濯濯,未免也太可惜……”
宫笠莞尔道:“流血割肉,冲锋陷阵都不嫌痛苦,剃光头发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发期限不过三月,三月之后,又还我本来面目了。”
凌濮耸耸肩,道:“话是这样说,头儿,就是颜面攸关,传出去不甚中听。”
笑笑,宫笠道:“为了成人之美,便算为此-发,亦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凌濮道:“我却怕成为笑话呢!”
笑骂一声,宫笠道:“你少在这里给我泄气,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凌濮感喟的道:“实话好说,就是难听……”
宫笠道:“好了,你不要呼叨个没完,先回去吧。”
凌濮忙道:“头儿,你不用我陪?”
哼了哼,宫笠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你还怕我会迷路?”
凌濮无可奈何的说道:“那么,我就先回房里去了,头儿,你可得快点,别让人家黄庄主等你吃饭!”
一句话提醒了宫笠,他道:“对了,万一到进晚膳的时候我还没有回来,你转告黄庄主一声,不用等我了,请他们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