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题……”
廖冲肝火顿旺,咆哮着道:“老黄,无论怎么说,那祝小梅非嫁我徒弟不可,我徒弟当时打擂台虽非第一,也是第二,第一是宫老弟,他不接受彩头,顺理成章就该轮到第二,也就是我的徒弟,至于她的病,既然‘过’人能愈,我会设法替她找个人‘过’一‘过’,这就不用你关心了,你的财产我徒儿不想,连嫁妆一概全免,我们只要人,别的就通通不必再提了。”
额头上又见了汗水,黄恕言呐呐的道:“这……前辈,总要给我一个回环的余地,容我与合外甥女商量商量,开导开导,现下,我实不敢一口允承…”
“啪”的一拍桌面,廖冲厉声道:“不行,你不答应也要答应,答应也要答应,没有道理可讲,我马上就要得到答复,马上!”
黄恕言满脸惊慌焦灼之色,他忧惶的道:“前辈,前辈,请莫相逼太甚,至少也得给我一点时间妥贴计议,说服舍外甥女,若一力硬逼,只怕会生意外…”
大喝如雷,廖冲道:“鸟的意外,老黄!黄恕言,我把你当人,你愣要扮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待我将你这片破庄子夷平了,再看你拿什么出来耍弄!”
黄恕言恐惧的喊道:“前辈且慢,前辈且慢……”
急得站了起来,段威打恭作揖的道:“有话好说,前辈且请平心静气,大家从长计议……”
廖冲粗暴的道:“奶奶的,你们不识抬举,老夫我更不耐烦与你们闲磕牙,大家撕破脸干他娘场,我师徒抢了媳妇就走!”
突然有哧哧的笑声发自宫笠的嘴里,廖冲有些不快的道:“你笑他娘的什么?”
宫笠闲闲的微笑道:“笑你,廖兄。”
廖冲瞪着眼道:“笑我?我有什么可笑之处?”
宫笠低沉的道:“谈婚事,总要两相情愿,不能霸王硬上弓,尤其是以暴力胁迫,更乃等而下之,‘玉鼎山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