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面那个字可就再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的舌头往外卷结着,嘴巴扁扯,模样连旁观者都为他着急——猛的,他挥出一掌,劲风刮地平扫,就那么一家伙便把正在扯开嗓门吆喝的朱老九平空兜起,送出丈外,手舞足蹈的摔了个大马爬!
这时,鲍贵财方才换了一口气接喊下去道:“等等……
一下……等一下,我我还有话说!“
一面铜锣便挂在擂台后面,使锤敲锣的人也便站在那里,情势的变化他也听到,也看得见一部份了,小部份被篷布掩遮住了-一现在,这位仁兄高举着长锤,却不知怎生是好,犹豫着是敲下去呢,抑是停一歇?
黄恕言脸色一沉,厉声道:“鲍朋友,比赢比输不比赖,你这是于什么?明明你已输给台上的这位仁兄,还不赶紧认栽下台,却仍在粘缠着想出什么歪点子?”
段威跟着吆喝道:“是呀,姓鲍的,你打败人家的时候人家可有哪个像你耍这种死狗来着?你失了风居然就如此烂污啦?莫非尚要我们将你抬下来?”
另一名教头也气冲冲的叫道:“这小子还把朱老九摔了个‘大马爬’,简直是个‘人熊’嘛,并肩子上去教训他一顿……”
台上,鲍贵财一脸惶急不安又慨愧羞赧之状,他双手连摇,形态可怜兮兮加上悻悻不甘,他卷着舌头,似乎还有些哭腔:“请请原谅!……请请各位原谅-…。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一时急急……起来……
我我有话要说!“
人间世上,许多事都是极端现实的,得意与失意之间的差别也太巨大,而擂台同人生的戏台一样的,没有人会为失败者喝彩,眼前,非但没有替败阵者喝彩的人,甚至连原先那些意存惮忌的朋友也变了嘴脸,开始喝骂斥责起先前不久还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来。
人性有其矛盾,其实鲍贵财的失败只是失败给一个人,却并非败给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