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鲍的,更希望能有个人上去替他卖力了——在场诸君,甚至包括我在内,尊容都要比那位仁兄高明上一点。”
深沉的一笑,宫笠道:“不错,黄恕言也看得清楚。”
凌濮道:“这老家伙可‘坐蜡’了,他不能背信食言,不愿叫姓鲍的浑小子独中鳌头,麻烦啦。”
宫笠冷冷的说道:“这就叫‘弄巧成拙’,不管他背地敲的是什么算盘,眼前总是不大合他的心意了。”
凌濮低声道:“我看,这里能压制住他的,恐怕也只有头儿你了,说起来,你还算是那癞痢头的长辈呢,头儿,他的师父‘拇指圈子’廖冲是武林中‘三魔,两邪,一毒’中的两邪之一,而你却是那一毒——”
瞪了凌濮一眼,宫笠低叱道:“你少说几句不行?”
笑笑,凌[濮:“又没有旁人听到……”
宫笠缓缓的道:“祸从口出,如今我们正有重责在身,大仇未了,老贺的惨死尚未查出端倪,嫂子的失踪亦不见头绪,甚至那几样暗示也还没有摸清洞悉其中含义,哪有精神再去沾惹别的麻烦?何况像‘拇指圈子’这样的人物岂也是轻易招惹得的?”
凌濮咕噜道:“我们要去‘飞云岛’招惹的‘金牛头府’可也不是善与的,他们的当家‘只手夺魂’孙啸亦乃‘三魔两邪一毒’中的三魔之一。”
重重一哼,宫笠道:“那却不同,那是为了查明我挚友横死之谜,如果我们招惹上廖冲则又是为了什么?”
凌濮忙道:“头儿,你别火,我只是随便说说……”
宫笠道:“有些时,凌濮,你真是返老还童了!”
呵呵一笑,凌濮道:“算我放屁,头儿。”
那边擂台上面,鲍贵财大摇大摆的踱着方步,边高声道:“还还没人上?俺俺看,台台下面的哪位伙伙计,你该连连问三声啦,再没人上来来,就可以鸣鸣锣了,呵哈,俺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