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卓才窘迫的道:“你别再损我了,端兄,我又不是个白痴,这大势已去我还看不出来?人要识时务,知利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未免太傻了……端兄,只求你帮忙,接纳我这一次……”
端良轻蔑的道:“那么,你‘三龙会’的损折,你拜兄弟的死亡,单慎独他们至今仍在做困兽之斗的种种般般,你都可以不管,都可以不顾了么?”
咽了口唾沫,上官卓才苦着脸,道:“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
“‘三龙会’的损失,我拜兄弟的丧生,全是咎由自取,就连我受伤挨刀也是一样咎由自取,人犯了错,总要付出代价,这就算我们对行为过失的补偿吧;至于单老二他们,提起来我就恨,如果不是他们威迫利诱.‘三龙会’怎会弄得此般凄惨,更落到这等田地?我,我他娘不反咬他们一口,已是仁尽义至.他们困兽之斗也好,土崩鱼烂也罢,关我什么事?他们,更是咎由自取!”
可真是一篇美言。端良想笑,又笑不出来,他摇摇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上官卓才,不过,我可以替你问问楼主的意思——”
上官卓才哈着腰,一派低三下四的窝囊像:“务乞端兄多为美言,所谓两国交兵,不杀降将,呃,我就算是形势所逼的降将吧,再说,我与‘金家楼’不也是没有渊源在,如今日暮途穷,你们岂忍心赶尽杀绝?”
此刻,费云领着严祥大步走了过来,这位“金家楼”的大司律面容阴沉,皱着眉问:“这是怎么回事?端兄!”
端良抬抬肩道:“上官卓才表示要和我们修好,他弃械于地,袒现其诚!”
费云冷冷的看着上官卓才,上官卓才不觉头皮发麻,赶紧胁肩塌背,垂下一双手:“是,是,大司律,我知罪,我认错,敢请大司律发慈悲,启仁心,慨赐生路……”
一挥手,赞云道:“严祥,先把这家伙铐起来!”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