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已尽了力,错在我们未能预先察觉仍然隐伏在我们身边的奸细!”
展若尘艰涩的笑了笑,道:“我想得到,楼主,当我们一发现面前的形势竟然完全出乎我们意外的那一刹,我们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对方布署得十分完美,就像大开盛筵,专候贵宾光临一样……”
没有询问卓敬及颜兆的下落,金申无痕深深明白在这种情形下不见他两人的踪影,乃是表示着什么意义;她内心酸楚,语气却恢复了平静:“若尘,‘金家楼’的成败存亡,眼前大概是最后决定的关头了!”
展若尘道:“我是来与楼主齐赴大难!”
金申无痕感动得双眶又是-阵潮热,她吸了吸气,道:“但若尘,你须保重……”
那边,邢独影慢慢踱了过来,他仔细端详展若尘,冷漠的道:“还认得我么,展朋友?”
扬起视线,展若尘僵硬的笑了:“邢兄,真是巧,我们总在不该见面的地方碰上!”
邢独影叹了口气,道:“你伤得很重,看来我这一趟是白跑了……”
呛咳了几声,展若尘道:“这是说,你到这里来专为了我?”
邢独影道:“不错,你还记得我们的约会吧?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尤奴奴隔着八千里传情,叫我赶来此地,同时上官卓才也邀来了黄渭父女、卢尊强及‘白绫门’的人,我们来的意思相信你很清楚,但是,如果我知道你是眼前的这等情况,我决不来,展兄,我背后那条尺半长的伤痕总是时刻刺痛我的心魄,然而我不能乘人之危,否则,会更令我神魂不安!”
展若尘笑了:“我早知道你是位君子,邢兄,我也必将以君子之美回报——假若你允许我先过‘金家楼’叛逆的这一关,而我还活着的话!”
邢独影形色庄严,大义凛然:“当然,展兄,当然!”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展若尘目光环视,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