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昭,你休要在那里表你的仁义道德,管他娘怎么个死法,横竖姓卓的已经是死透了,你却在帮着他领的哪门子赞礼?!娘的,你可别忘了你是哪边的人,任你对姓卓的发些什么慈悲,‘全家楼’的遗孽,也抹不消你欠的这笔帐!”
一扬头,庄昭昂然道:“前辈,我不在乎‘金家楼’那边的人对我怎么想,也不在乎他们对我的仇恨是如何深刻,打加入这桩争斗的开始,我早已明白将会是怎样的一种形势,前辈,敌我之分是一回事,忠义之道又是一回事,举凡豪壮英烈之士,皆乃可敬可佩之人,而不论此人的立场身份何属!”
尤奴奴大吼:“娘的.你居然敢顶撞我?”
庄昭淡漠的道:“不敢;只是给前辈述明我庄某人的观感与看法而已!”
尤奴奴火爆的道:“庄昭,我现在且不和你计较,等我身子方便点,迟早也要叫你知道我尤大奶奶的观感和看法如何!”
庄严平静的道:“还等着前辈的教训!”
独目圆睁,尤奴奴切齿道:“你个胆上生毛的东西……”
赶紧走上前来,唐丹忙着打圆场:“前辈,眼下不是生气发怒的辰光,那姓展的虽说逃了,谅也逃不了多远,我们是否还得追下去将姓展的再圈回来……”
猛一拍地面,尤奴奴怒叫:“废话,你们早就该去追了,一个个还赖在这里扮什么人熊?快去,通通给我去追,若是追不回来,看我怎么对付你们……”
于是,唐丹立即招集人手,指派任务,在一片纷嚷叱喝声里,在火把映着刃芒的光华炫闪里,大批人马匆匆朝夜暗中出动。
月黑风高的“黑风门”,峭劲的夜风打着唿哨吹刮着,寒凛而急猛,风掠过松梢,发出那种尖锐的呼号声,宛如鬼泣,风触在人脸上,更也恁般剌痛得像似刀剃了。
在这片丛生着杂草矮树的崎岖丘陵地里,“火印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