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束手就缚,犹要做那困兽之斗么?”
卓敬瞪眼如钤,额头青筋挣起,一张黑脸涨成了褚赤:“束手就擒?我操你的十八代祖宗,你做得好梦;准备着垫背吧,就是我们几个,也足够搅你们一场血肉漫天!”
庄昭摇摇头道:“这样毫无意义的蛮干,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非太过愚昧,太过不识时务!”
双棍交击,火花四溅中其声铿锵,卓敬石破天惊的道:“搏战之前,何敢断言鹿死谁手?先机已制,胜券在握,也只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毫无足凭,未到最后结果分晓,孰胜孰败扰在未定之天,我方上下一心,人人用命,你们就算事先得悉了一点什么,亦不够做为吃定的依恃!”
庄昭神色凝重的道:“在这里,我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端候列位投入,‘黑风口’那边,我们也早就调遣了大批好手,众多人马,预备奇袭伏杀,我们所安排的实力绝对优于你们,强过你们;况且我们业已切实掌握敌情,明白你们的动态及打算,知己知彼,自古以来便是百战不殆的,卓敬,你们不用奢望会有奇迹出现了!”
卓敬叫道:“老子不指望奇迹,老子但凭这对五十斤重的‘雕龙棍’来裂骨碎头,与尔等一决生死!”
大蜡竿在手上微微转动,庄昭沉沉的道:“真是执迷不悟……”
卓敬火辣的道:“你他娘马上就会知道,到底是哪一个龟孙王八蛋执迷不悟!”
铁桨蓦飞,聂双浪身形暴进,叱喝道:“先砸扁你这个大胆狂夫!”
卓敬半步不退,双棍猝翻,棍影连串排闪中,他大吼道:“去你娘的那条腿!”
聂双浪也真是听话,在纵横卷舞的强劲棍影里,他急忙缩头弓身,人已往后倒窜七步。
于是,那条淡淡的白影自空斜落,一弹之下,又转换了另一个怪异的角度扫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