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天下就投有‘全力以赴’的比如了,妹子,你说是也不是?”
金中无痕横了乃兄一眼:“尚用得着你强调?”
展若尘道:“你背上的伤,前辈?”
带着夸大意味的挺了挺胸,申无忌道:“这点皮肉小伤算得了什么?我老汉便比不上关夫子刮骨疗伤的那等硬朗法,至少三刀六洞的剜剐还咬得住牙,不要紧,老弟,割下三五斤人肉来.也还拖不垮我!”
展若尘莞尔道:“前辈好气魄!”
金申无痕冷冷的道:“这一刻,他是忘了上药时那付龇牙咧嘴的熊样了!”
打了个哈哈,申无忌道:“不是我怕痛,是阮二那小子粗手大脚的把我糟蹋得不轻!”
金申无痕道:“你去歇着吧,哥哥,若尘讲了这半天话,也该叫他养养神了。”
申无忌道:“我省得,我是特为过来探视他的,看他气色这么好法,我就大大放心啦。”
展若尘道:“前辈,古自昂古兄的伤,想亦无碍吧?”
申无忌道:“没有问题,只是先前他一个人便吃下三个白面大馒头,半斤卤牛肉加上一把生葱,乖乖,无病无痛的人也没有那么个能吃法,你想他的伤怎会有碍?”
笑了笑,展若尘道:“吃得多就好,这表示身体机能的运转并未遭到损伤或阻滞。”
申无忌连连点头道:“可不是,人是铁,饭是钢,吃得喝得,任他什么伤痛也就去得快啦。”
双眉轻皱,金中无痕道:“别搅他了,哥哥,前面有些事,还等着我们去安排;若尘这里我已特别交待他们好生照应,犯不着你多费心。”
申无忌爽直的道:“我是打心眼底欣赏他展若尘,如今的江湖道义上,人心早就大变喽,从小夹磨大,提携大的伙计,都能说反即反,像展老弟这等重情义,讲是非的血性汉子,挑着灯笼又能找到几个?我若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