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以上的弟兄,分别指定个避难隐藏的所在,这个所在每人不同,且列入绝对机密,彼此不得泄漏;当初有此措施,就是防备内奸叛逆暗中通敌,破坏忠贞力量之再结合。这法子多少年来一直未曾用过,此事之前,找还以为永远不会用上……”
展若尘道:“倒是个非常缜密有效的法子,足见楼主与老爷子深谋远虑,早已防微杜渐,未雨绸缪于平时,但愿‘金家楼’贵属下,不曾日久疏懈,彼此泄了秘密才好……”
金申无痕叹了口气:“这个方法的本身十分严密可靠的,它只有纵的联系而没有横的贯串,彼此虽乃伴当,却彼此全不知道对方危难时的藏身所在,只有‘金家楼’的最高首脑才通盘掌握,明如观棋,怕的就是某些人太平粮吃久了,不知不觉的漏了口风,这便替他自己及整个组合种下灾祸啦!”
展若尘深思着道:“这种情形只怕不免,而单慎独既是早就存心叛变,对某些不甘驯服者自会多方设法剪除——摸清这些人的危难隐避处所,乃是其最后杀戮的手段;楼上,可能有些忠贞弟兄业已在他们躲藏的地方遇害,亦未可言!”
金申无痕沉沉的道:“希望这样的不幸能减到最少——我祈求他们都会格遵谕令,守口如瓶!”
展若尘道:“楼主可已振人出去与他们联系?”
金申无痕道:“业已派出去了,不出三两日,便会有确切的消息回来。”
想说什么,展若尘嘴唇蠕动了一下,又忍住没有开口。
微微一笑,金申无痕目光锐利的道:“若尘,你必是想问我派了些什么人出去担负这桩任务?以及派出去的人是否够得上精明干练?”
展若尘坦然道:“正想禀明楼主,因为这件联络工作非同小可,稍有疏失,我们局促洞穴之内,便不啻网中之鱼,极易为敌堵截圈牢!”
金申无痕道:“你是多虑了,我派出去联系的人,乃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