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妙,周老弟,你们在这幢楼房里头,有几个自己人潜伏着?”
周秀道:“两个,都是刑堂‘执刑手’的身份。”
马修平道:
“如此说来,除了费云自己之外,他还有另两名属于他的手下了?”
周秀道:
“不错,原来的计划是里应外合,杀他们一个猝不及防——也就是说,当我们与费云遭遇上,或是我们潜伏的人得到立即行动的信号时,便突施袭击,以费云为主要目标,另两名‘执刑手’为次要目标,加以歼除——”
马修平沉沉的道:
“你也未免稍嫌草率了,周老弟,所谓‘里应’必得也有‘外合’才行,否则力量便用不上,白白糟蹋啦,费云是何等人物?况且他身边尚另有两名忠心手下,你把恁大的担子,交付那两个潜伏着的同伙来挑,他们又怎么承当?”
周秀急忙申辩着道:
“我们不是没有接应,问题是变化太快,等我们才往前扑,已经声息俱无了……”
不似笑的一笑,马修平道:
“问题不在那边的变化快,而在于你发出的信号大急迫了。”
窒了窒,周秀不禁难以启声——他明白,他知道马修平也明白,他不愿冒险涉危,而把他那两位同伙做了挡箭牌,问路石。
马修平的语风一转,岔开了这个关键,又淡淡的道:
“费云可曾现过身?”
周秀干笑道:
“一直没见到他,也没见过楼房里的任何一个人。”
马修平颔首道:
“这就对了,姓费的因为不明白外面的状况,是而以逸待劳,以不变应万变,端等着我们朝里攻,否则,外头杀得天晕地暗,他职责攸关,身肩重任,岂有如此装聋作哑的道理?”
周秀道:
“马大哥的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