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气息奄奄的郝成锦声调柔和的道:“歇息得差不多了吧?郝朋友,这一次,希望我们彼此之间的合作能以令大家满意。”
沉寂半晌,郝成锦艰辛的将头抬起-只此片刻的前后,他形态之委顿憔悴,已宛苦陡然苍老了十年,在苦难与折磨中苍老了十年。
展若尘平静的又道:“我的话,相信你已经听得非常清楚,郝朋友,我并没有兴趣再来一次方才的手段,不过,这还得要看你的意愿而定,如果你存心敷衍或是推诿,你很明白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那样的把戏玩起来很容易,在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然则,在你而言怕就益加不堪消受了!”
面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郝成锦低弱的开了口:“我说……你无须恐吓……我……我说便是……”
展若尘道:“识时务者之所以被称为‘俊杰’乃在于明白利害,知晓为与不为的分别,郝朋友,好汉哪有净拣眼前亏吃的?”
咬咬牙,郝成锦提着气道:“你……问话吧!”
展若尘走近一步,沉声道:“好,让我们再接续到刚才的不愉快之前——郝朋友,你们这个阴谋集团的最后企图是什么?”
唇角微微痉挛,郝成锦哺哺的道:“革弊振兴……接管‘金家楼’……”使这个组合更加发扬光大……”
大圈椅上,金申无痕面无表情,但却严酷得仿佛敷上一层青霜!
展若尘继续问道:“你们的首脑及重要组成份子都是哪些人?”
郝成锦苦涩的道“我不知道……”
展若尘笑了笑,道,“真不知道么?”
郝成锦神色惶惊的道:“我没有骗你……展若尘,我是真的不晓得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展若尘回头看了金申无痕一眼,后者依然冷漠如故,也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展若尘接着道:“那么,把你所知道的某些人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