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速之客乘快马追上我提出警告,并加恫吓,等办完了事,归途上遭到两名杀手相谋;第三次对方在‘虎头沟’一座木桥之下敷设火药,欲图将我炸死,在我侥幸躲过以后,又逢上十数名大汉围攻,一番拼战下来,好歹保住全身,却几乎再度堕入陷阱,总算托楼主之福,有惊无险,一关关闯了过来……”
金申无痕缓缓的道:“照这样说来,我托你外出办事的秘密,一开始就泄漏出去了?”
展若尘低声道:“我想是如此,楼主。”
金申无痕道:“可是,我自认为已经很小心,很仟细……”
舐舐唇,展若尘道:“恕我冒昧——楼主,显然还有比我们更小心,更仔细的人在暗中注意楼主的行动,也就是说,‘金家楼’里潜伏着内奸!”
金申无痕阴沉的道:“你是指帮着赵双福的那干人?”
展若尘突然一挺胸,严肃又昂烈的道:“楼主,我不得不把我所看到的、听到的,以及所推测的情形直言相禀,楼主,‘那干人’已不止是赵双福的同路人,不止是帮着他,维护他而已,‘那干人’有更大的野心、更恋毒的阴谋,依我的判断,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要推翻楼主的地位,篡夺‘金家楼’的基业!”
宽阔白哲的额门上渐渐浮起了青细的筋脉,眼皮下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搐,金申无痕双目中血光隐现,煞气盈盈,形态里,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狠酷神色,慑人之极!
展若尘毫不畏缩的又接着道:“楼主,对方是一个组织严密,纪律苛酷的集团,他们有着第一流的人才,最精细的头脑,他们可以逼着他们的成员甘心赴死,迫着他们的爪牙宁亡不屈,甚至连他们收买的打手也有这种舍命求功的精神;楼主,我认为这个集团的核心份子便毒瘤似的寄生在‘金家楼’的腑脏里,借‘金家楼’的血、肉,来滋补他们,壮大他们,一旦他们到达可以破你‘金家楼’机能的地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