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仍由这一个说道:“希望尊驾再加考虑——”
展若尘温和但却坚决的道。
“不用再考虑了,我是无可奉告!”
僵窒了半晌,那人低沉的道:“展朋友,尊驾既不愿相示,也就罢了,但我们斗胆,却有几句忠言要向尊驾奉告……”
展若尘道:“我在洗耳恭听。”
那人清了清喉咙,神色显得极其凝重的道:“尊驾与‘金家楼’毫无渊源可言,这次因为金婆婆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施恩于尊驾,并延至‘金家楼’盘桓一时,关系仅此而已,身体上,尊驾仍属局外之人,我们敢请尊驾以局外之人,切莫涉入‘金家楼’内部的是非之内,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展若尘故作迷惘的道:“我不大懂你的话,这位兄台,在‘金家楼’我也住了将近两个月,这段辰光里,我似乎并未觉得‘金家楼’有什么‘是非’在酝酿,或者有什么‘暗潮’在滋长,而我整日赋闲疗养,更不曾涉入某项‘金家楼’的私务之内,兄台忽作此言,实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眼神中似乎掠过一抹愤怒的光焰,但那人却忍耐着道:“尊驾如能置身事外,不牵扯于‘金家楼’某些纠纷之内,自是最好不过,但是这尚不属上佳之策——”
展若尘道:“什么才是你所谓的‘上佳之策’呢?”
那人略略提高了声音道:“为求尊驾彻底脱离牵连或避免可能遭受牵连,我们诚恳的向尊驾建议——请尊驾即时离开”金家楼’,永莫返回——”
笑了,展若尘道:“兄台是以什么立场来向我作这种‘建议’?‘金家楼’的一份子呢,抑或‘金家楼’的敌对者!”
那人窒了窒,嗓门已有些生硬:“我是以什么立场来忠告尊驾,尊驾不必深问!总之,我们是一番好意,尊驾四海消遥,五岳飞鹤,实不须凭空自招烦恼!”
展若尘颔首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