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抱拳起意:“‘黑龙簪’,‘白云里’,这一位想是‘金家楼’的楼主金婆婆了?”
金申无痕面无表情的道:“我是你所说的那个人,不管你如何称呼我都行——金婆婆,金夜叉、或是金老寡妇!”
一开口便语气不善!
卢尊强心头起火,但只有强行压制,他干笑着道:“在下‘驭云博鹰’卢尊强,于此向金楼主见礼——未经楼主允准,在贵宝地擅行寻仇操戈,实有不得已的若衷。尚乞楼主垂谅,且待此间事了,必赴‘长春山’向楼主负荆请罪……”
金申无痕冷冷的道:“天下人走天下路,这里又不是我金家私产,我管不着这一段!”
那你亮出“上弦生”却是管的哪一般,为的哪一桩?卢尊强心中在惊疑,嘴里却尽量婉转的道:
人楼主包涵,事起仓促,未及向楼主预先投拜求见,在下等实属不当,但却已邀得贵境同源’三龙会’上官二兄之诺许,并蒙躬亲助拳在此,楼主与上官二兄同为辽北巨镇,想能看在’三龙会’份上曲予谅解——”
好不容易挣扎站起,上官卓才歪歪斜斜走向前来少向金申无痕哈着腰,陪着笑,一派巴结的神情:“哦,大嫂子,好久不见了,可有两年多了吧?大嫂子容颜不减,益发显得年轻啦,这一向可好,兄弟我是无事穷忙,东奔西跑的总是安顿不下来,疏于向大嫂子请安,还望大嫂子恕过……”
金申无痕的两道剑眉微微一皱,语气却略见缓和了:“老远看好像是你,上官老二,我见此人这等狼狈,都不敢招呼,岂知果然是你?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
尴尬的汀了个哈哈,却又扯动伤口,痛得上官卓才龇牙咧嘴:“倒叫大嫂子见笑了,今天是阴沟里翻了船,手下孩儿好不容易在‘孙家口’缀上了这个泼皮货,我们又拦在这里堵上了他,费了恁大功夫,不想却几乎收不得场、好在这发皮已是强弩之未,再饶上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