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别出一格、千变万化的本领;相传他最好寻访有名的高手挑战,而每次挑战的结果,他的对手除了俯首称臣之外,一条性命也同时献出,自江湖上有了“血魂”这夸人物后,还没有听说过有谁挫败过他,展若尘却猜不透,“血魂”邢独影出现在此,不知是受了黄渭的请托呢?抑或又是他的一惯作风,来向自己挑战比试?黄渭又稍稍提高了声音道:“那边的五位,是‘白绫门’卢伏波的五位师兄弟,‘白绫门’的掌门人因病卧榻;不克亲临,这五位,便是奉‘白绫门’掌门余尚武差遣而来,也是为他们的同门聊尽一番心意……”
叹息了一声,他又道:“另外的十九个后生,皆是我的徒弟,他们也不自量力,想来瞻仰一下你的风采,领教一番你的高招……”
展若尘明白,黄渭之所以有别常情,在这种不可并立的情势下竟先心平气和的为他──介绍所为客人,其目的只是要凭借这些助拳者的值赫声威来造成他心理上的威胁,从而挫折他的锐气,他不得不益加谨慎防范,因为,挫折他的锐气虽也未必,但至少他精神上的负担却真个沉重了……
润湿微觉干燥的嘴唇,展若尘平静的道:“黄前辈,你的打算,也和令媛一样吧?”
黄渭苦笑道:“我势必如此,展若尘,你并没有留给我们圜转的后路!”
展若尘徐徐的道:“其中因果,我想前辈业已了然──”
点点头,黄渭道:“不错,我那准女媚惨死的原因,我已知道,你说的也是真话,尚无断章取义,是非颠倒之处。”
展若尘道:“前辈这样说,我很觉宽慰……”
黄渭涩涩的道:“但是,我们今天不是和你辩曲直,争道理来的,展若尘,我们只看到一个事实,那个事实是,卢伏波死了,是被你杀死的,至于他为何被杀,我们不愿再行探究。更不愿再作评断,我们要做的,只是替他报仇!”
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