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吾笑笑道:“是个受伤的落难之人。”
蹲下身子去迅速为那人检视一会,朋叁省惊异的道:“好家伙,伤得不轻,混身都叫血给浸这了,怕没有十几处伤口!”
龙尊吾低声道:“有救麽?”
朋叁省道:“不知道,这只怕要问问壶公。”
醉壶公易欣也蹲了下来,将那人抹在臂弯里,凑上脸去望了望,道:“是个中年汉子,失血太多,危险哩。”
略一沉吟,龙尊吾断然道:“背他回去。”
朋叁省怔了怔,道:“老弟,管这闻事做啥?”
看着朋叁省,龙尊吾道:“江湖中人,日子本已过得艰辛,朋友,为什麽还要彼此拒斥,亟不相援呢?”
黑暗中,朋叁省的面孔不觉一热,倘闷声不响的走上前去,将那卷卧在地下的伤者抱起,转身往外走去。
醉壶公易欣轻笑一声,道:“对了,朋老弟块头大,做这差事最是恰当不过。”
龙尊吾也挪动脚步,边道:“易老哥,不如老哥医道如何?”
易欣跟着走在後面,“呃”了一变,道:“马马虎虎,凑得着就是了。”
没有讲话,几个人已走到了荒地的边缘,抱着那受伤的朋叁省别想跨步到路上,却不自觉的心头跳了一下,迟疑的停了下来。
龙尊吾抢前一步,低低的道:“着见什麽?”
朋叁省的独目炯闪闪的往四周巡视,喃喃的道:“没有着见什麽,但我自觉有些不大对劲………”
龙尊吾默然了,他十分明白经年生活於惊险血腥之中的人,部会有一种木龙的,属於心头上的自然反应,这种反应异常异妙,往往能预知将来的危难与凶险,能在突然发生的去忑不宁中感到警兆,当然不会尽然,但却时可料中。这种感觉难以解释,只可说是一种生活上的习惯感应………“醉壶公也左瞧右视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