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在濒死前又要多受一重罪……”
朋叁省长长吁了口气,摇头道:“龙老弟,你不该一上手就与这些疯子以险招相搏,我知道你狠你行,但这也总是犯不着的事……”
龙尊吾望着刀刃上滴溜打转的血珠子,平淡的道:“彼此间都是以生命为赌注,谁也是爹娘的孩子,大家彼此不吃亏,早晚也要分生死*。又何必拉扯得那麽久呢?”
朋叁省放回兵器,略一迟疑,回头向醉壶公呐呐的道:“壶公…你,壶中的老自乾能否来上一口?天寒地冻,喝点酒驱驱寒气如何?”
醉壶公一双风火眼好笑的帐了瞧朋叁省。将大葫芦递了这去,舐舐嘴唇,皮笑肉不归的道:“好说,只要老弟不嫌脏。老汉已经感到十分龙幸了。”
装做没有听见,朋叁省接过了大葫芦,却不由被葫芦坠得双手下沈,他大口灌了一阵,呵着气道:“真是好酒,又烈又醇,只不知道葫芦是什麽质料做的?怎麽这等沈重法儿?”
醉壶公易欣得意的笑笑,摇着乱发道:“这葫芦重约叁十馀斤,乃是”木铁“融於”生胶“中制成。抡起来用力砸下去,嘿嘿,足可将一颗枯牛脑袋捣成肉糜!”
二人在说笑着,龙尊吾已归刀入鞘,缓步行入岩石下的浅穴中。里面,唐洁的秀发瀑布似的披散,面庞苍白,泪痕未乾的靠壁坐着,她双手紧紧将那件白狐皮裘掩抓然胸前,憔悴的双眸里充满了惊悸,羞辱、及畏怯的神韵……
龙尊吾冷冷的瞧着她,她也看了龙尊吾,小嘴微张着,好一阵,泪水终於夺眶而出,她咽啜着以双手蒙面,抽搐的道:“对……对不起……又是……我我……连累了……你|”龙尊吾摇摇头,低沈的道:“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又是如此,还令我怀疑一点,两性之间,除了兽欲便没有别的了麽?”
唐洁哭泣得更伤心了,她双肩耸动着,却尽量不便哭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