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集中,是而疏忽了吧?是我—看救伤如救火,刻不容缓,这才悄然吩咐他们立时展开救治工作,生怕迟了有误伤者,擅自作主,尚祈二爷恕宥。”
咽了口唾液,田寿长赧然道:“你做得对,娘的,我是又累又气,一时弄迷糊了……”
展履尘笑了笑,道:“老二,你可要叫他们来给你诊视一下?”
哼了哼,田寿长道:“不用,你也少来拍我马屁,等一歇,你若说不出个贻误军机的理由来,我一样和你没了没完!”
展履尘和田寿长情同手足,在一起出生入死已有大半辈子的岁月,当然他也十分了解他这位拜弟的脾气,更亦对田寿长眼前的心境寄予体谅,田寿长虽是一见面就没给他好脸色看,又屡屡咆哮叫骂,但他却毫不在意,以他对别人罕有的宽容来包涵了田寿长的冲撞。
这时,这位一岛之主温和的道:“老二,别再吆喝了,你不陪我过去见见,“花子帮”的各位长老以及“蝎子”属下的古老弟?”
田寿长翻了翻眼珠,道:“现在是时候么?”
展履尘有些迷惑的道:“怎么说?”
田寿长没好气的道:“‘六顺楼’那批野种以及他们的同党还在布着阵势打算做困兽之斗呢,我们不先想个法子解决他们,却急着光顾自己人寒暄作什么?你他娘吃饱喝足,难怪却这等客气起来了!”
笑笑,展履尘道:“‘花子帮’与‘蝎子’的人生死搏战,牺牲惨烈,当该先予慰问,至于‘六顺楼’的余孽,你放心,他们跑不了!”
田寿长怒道:“万一跑了呢?”
展履尘道:“我负全责!”
卫浪云轻轻的道:“二叔,我们‘千涛门’未见一—。”
恍然疑悟,田寿长睁大了眼睛道:“老鬼,‘千涛门’可是从山后包抄过来的?”
点点头,展履尘道:“不错,由吕迎风亲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