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总算还留着命-条,还有感触,还有知觉,还可以享受人生,既然这个敌人已不足为敌,便留着他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悻悻的,皮四宝道:“但他是元凶罪魁一个!”
卫浪云-笑道:“是的,可是他也付出代价——帮众的死亡,基业的溃散,本身力量的丧失,四宝,这些代价全是血淋淋的够重了,够惨了,我们不能学对方,难道事事非要赶尽杀绝不可么?”
咕哝了几声,皮四宝喃喃的道:“我,我说不过你……”
笑笑,卫浪云道:“四宝,有理才不让人,你没有理,自然就难以争执了。”
这时一-
古独航自屋角那边转出,汗涔涔的道:“少主,东西找来了,可真叫难找!”
皮四宝愕然插腔:“总掌旗,看你满头大汗,专找的啥玩意呀?”
古独航举举他两手所执之物,-支小瓷罐,另一小木盒子,道:“-小罐糖浆,另半盒是蚂蚁!”
转瞧卫浪云,古独航笑道:“这两样玩意可麻烦了,糖浆还比较容易,蚂蚁就难了,屋角柜底,院落田郊,搞了老半天才捉住这一点还亏我这一双夜眼,换个人怕连一支也捉不到呢……”
拱拱手,卫浪云道:“多亏你了,总掌旗,用不上啦!”
怔了怔,古独航道:“用不上了?为什么?”
皮四宝奇怪的问:“什么用不上了?这两样玩意是要做啥用的?”
卫浪云解释道:“本来我已想好了整治太叔上君的过程,第一步搔他的脚心,使他笑得声嘶力竭,然后灌他的尿,第二步,接着剥光他的衣服,将糖浆抹到身上,再把蚂蚁往下一倒,蚂蚁吃糖,顺便啃啮他的肉,那种滋味,痛不死,却难受到了骨子里,听过一句话:万蚁钻心?就是这个享受了;第三步,我吊他起来,却只吊他的两支大拇指头,还叫他的脚是刚好沾地,于是我们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