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也都出动了;而我们瓢把子非但将所属的弟兄分组分队,展开广泛正面又详细的探询,他自家亦东奔西跑马不停蹄的亲自调度指挥,所有江湖上可能敌对的帮派组合,也全派人去刺探或询问过了,却一点也找不着蛛丝马迹……”
吸了口气,他又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想不到动用了这么大的人力物力都找不着少主的丝毫形迹,却突然间少主就自行出现啦,可真是皇天保佑,少主洪福——”
卫浪云怔了怔,随即异常愧疚不安的自责道:“该死该死,想不到为了我个人的一时疏忽失算,却累及这么多的亲友兄弟奔劳受累,更增加上大伙的心神负荷,我真是太惭愧,太汗颜了,唉,我实在料不到你们会焦急成这样……”
卜太丰谨慎的笑道:“只要少主能平安回来,已是大幸了,我们大家的这点劳累又算得了什么呢?至于焦急,不瞒少主说,可是真个将我们急得人心惶惶,五内如焚了,又怎么能不急呢?少主,如若你出了什么纰漏,我们还在武林中争什么雄,道什么霸?非但大家都会立即泄了气,那连台的好戏也就甭唱了!”
往前路看了看,卜太丰又笑吟吟的道:“就说我们哥儿三个吧,也是刚刚从五十里外的一处山集子才赶回来,因为有手下弟兄传报,说在三四天曾经有当地的农民见过形似少主这样外貌的人出现过那里,我们匆匆赶去,查了大半天,却证实此言不确……”
笑了笑,卫浪云道:“那全是附合谣传,我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
卜太丰道:“可是,我们却做梦也想不到就在一肚皮鸟气,满怀失望中的回路上竟这么巧的恰恰碰上了少主呢……”
卫浪云吁了口气,道:“这么多天来,妈的,可总算看见了自家人啦……”
小心的,卜太丰问:“少主,可以问问少主这些日子来是到哪里去了么?是否,呸,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