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带回去,义父老人家还有许多重大的计划寄托在他身上呢。”
庸明忙道:“是的,临行之前,大当家也已交待过了,大当家吩咐,若能设法擒住这厮,则不啻削除了‘勿回岛’的两膀,此外,更可挟持他为人质,借以向‘勿回岛’做有益于我之条件谈判!”
水冰心冷冷的道:“你知道最好!”
忽然,卫浪云吐了口气,语声低哑,却仍然带着那么一股子玩世不恭的调侃意味,道:“怎么你们全是敲的—样算盘?‘皇鼎堡’、‘铁血会’,加上‘六顺楼’?都要拿着我要挟或打击‘勿回岛’?真是一厢情愿哪……”
唐明用力一压手中匕首,叱道:“刚才那一阵子还没把你烧糊涂?看情形你的活罪还嫌受得不够?利舌利齿的东西!”
水冰心也生硬的道:“卫浪云,若非我心太慈,恐怕你就没有现在的清醒愉快!”
—点也不愤怒,不激动,不叫苦,卫浪云暗哑的道:“不用来这一套,水冰心,你加诸于我的,我势必带息奉还,我并非三岁稚童,给我一巴掌就能使我恨,给我块糖吃就能令我喜欢?你的想法太简单,也太幼稚了,以为烧得我死去活来只要到未了替我弄熄了火就能博得我的感激与饶恕?这是不可能的,我仍将索讨这笔债:老实说,水冰心,方才,便是你不来扑灭我身上的火,那火也已烧得差不多了!”
气得水冰心愤怒的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狂夫,我根本不用你感激,而且也不怕你报复,因为你今生.毫无机会!”
说着,她一扬头,向唐明道:“看牢他!”
在唐明的回应声中,这位“六顺楼”大当家的宝贝养女,也已粉面罩霜,气冲冲的推门自去。
二十余乘铁骑沿着这条坚实又宽敞的驿道往前奔驰,他们的目的地是“皖”境“石弓山”西麓的“六顺楼”,二十余骑,有十八个人身着青色长衫,内